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媚色凉薄美人魂穿七世救赎恶人的目录:前言31
惹恼了刘妈妈,连浣衣院的大通铺都不给她了,让她在马厩旁边的小棚子住着,离马厩近,全是熏人的马粪味。
白谨容是不用成日泡在冷水里洗衣服了,但是马厩里也不轻松,喂马、打扫马厩、给马梳毛,杂七杂八的事情做下来也累的够呛。
林冬青练完剑回来后,瞧着早饭在桌上放着,都凉了,一口也没动,顿时就冷了脸,骂了月儿,“夫人呢?东西都凉了,拿下去热一下,怎么做事的?!”。
“夫人早饭没用就出门了”,月儿说道,“奴婢这就端下去热”。
“去哪儿了!”,林冬青急了,“谁跟着去的?!”,“翠儿!我让你看着夫人,你吃什么闲饭去了?!!”。
翠儿急忙的跑来,“夫人有了身孕,往日里都不出大门一步的,我今早去摘茶叶去了,是夫人特意嘱咐的”。
“找!赶紧给我找!出了什么事,拿你们的脑袋来!”,林冬青戾气一出来,顿时所有人都噤若寒蝉,瑟瑟发抖。
“骂人做什么?这不是回来了”,叶知秋柔柔的从门外走进来,笑道,“就不许我出去转转了”。
林冬青松了口气,“要去哪儿,让下人给我说声,不然我担心”,她冷凝的神情缓和下来,看着翠儿和月儿就来气,“还不下去,重新给夫人把早饭弄热了传上来”。
“是,庄主”,两人胆战心惊的下去了。
“大早上的去哪儿了?”,林冬青刚握过她的手,叶知秋就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,林冬青捋起她的袖子,就看到手背烫红了一片,顿时就不高兴了。
“怎么回事?哪个下人这么不长眼睛?!”,林冬青沉声说道。
“无碍的”,叶知秋拿袖子挡着,“别挡,要上药,陶然!翠儿!进来!”,林冬青中气十足的喊了声。
陶然和翠儿两腿发软的进来了,“翠儿,去请陈大夫过来给夫人上药”,林冬青不悦的抿着唇,看向陶然,“说吧,怎么回事?!”。
“陶然”,叶知秋看了她一眼,“我没事,冬青”。
陶然蓦地跪下说道,“夫人惦念着那白姑娘到底是庄主从前的丫鬟,寒冬里浣衣院着实辛苦,便说给她换个轻松的活计”。
“哪知白姑娘三番数次的推脱,夫人硬是请不来人,今早便亲自去了一趟浣衣院”。
林冬青皱着眉,心虚的看了眼叶知秋,说道,“你去浣衣院作何?又脏又乱的”。
“可不是么?还险些滑了一跤”,陶然连忙说道。
“不是没事么?别瞎说”,叶知秋嗔了陶然一眼。
“手呢?怎么回事?”,林冬青问道。
陶然继续说着,“夫人也是好心,让白谨容以后不必再洗衣裳了,不过就是上一盏茶罢了,她却心不甘情不愿的,还把茶洒了,烫了夫人的手,裙子和鞋子也都湿了”。
林冬青垂眼看去,果然裙摆和鞋面都湿透了,咬着牙骂道,“就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!还请不来!”。
“白七、墨八!”,随着林冬青一声呵斥,从门外走两人,“去把白谨容带来,她要是不肯,就给我押过来,我倒要瞧瞧她有多大的架子!”。
白谨容看着两个高大威猛的男人,哪敢说个不字,跟个小鹌鹑的样就来了。
只是昨夜的酸痛还在,走的她瑟瑟发抖,小半段路,便出了一后背的虚汗。
到了内院,就看到林冬青握着鞭子,沉着脸站在叶知秋面前,白谨容就大概知道事情不好了。
示弱谁不会,白谨容低着头开始酝酿情绪,随着林冬青一声呵斥,“跪下”。
白谨容跪下的瞬息,就默默掉了两滴泪在地上,特别的显眼。
“你!”,林冬青的语气放软了,“本就是个毛手毛脚的,往日里就罚的少了,啥本事没有,架子倒是大,今日瞧着知秋姐姐的面子,还不认错?!”。
“我今晨确是起不来”,白谨容睁着微红的眼圈瞪她,谁干的好事,自己心里没点数吗?
林冬青心虚的看了眼叶知秋,怒道,“还敢狡辩!让你认错便是!强词夺理!”。
白谨容委屈死了,林冬青就是个翻脸无情的小人,她喊道,“我错在哪儿了?!”。
林冬青气的一鞭子就抽在了她的肩后,唰的裂帛声响起,如毒蛇舔过似的,疼得白谨容眼泪都掉下来了,莹白肌肤一道鲜艳红痕。
随之出现的,还有若隐若现的,昨夜欢爱的残留痕迹。
林冬青眼皮跳了跳,随手拿了旁边的披风,给她遮住了,心虚的骂道,“老实认错,给知秋姐姐道了歉,此事就作罢,否则我饶不了你”。
话说的这么凶,还打了鞭子,然后道个歉就完了,陶然刚要开口,叶知秋摇了摇头,让她闭嘴。
“我也烫着了”,白谨容捋起袖子,露出手臂的一大片红痕给她看,“你为何不心疼我?!”。
所有人都知道白谨容跟林冬青那点关系,顿时,就有点不自在了。
林冬青被她喊的语塞,又心虚的看了眼叶知秋,色厉内荏的呵斥道,“还胡闹!我看你是想挨鞭子了!”。
“口无遮拦的丫头,传出去怎么好?”,叶知秋叹了口气,看向林冬青,“要不就把她留在你身边吧”。
林冬青心里微动,刚要张嘴,就看到叶知秋剪水秋眸泛红,掉了眼泪。
何时见过叶知秋掉眼泪,林冬青心疼极了,拿着手帕给她小心翼翼的擦着,“大夫说别伤心,会影响孩子的”。
“惹人厌的东西,滚出去跪着!”,林冬青骂道,“跪完该回哪儿回哪儿去!别在这儿碍眼”。
林冬青鼻尖嗅了嗅,隐隐有股味儿,摆手道,“出去!”。
白谨容满口银牙都要咬碎了,狠狠瞪她两眼,转身出了门,在廊下跪着。
林冬青见她还敢瞪自己,唇抿成一条线,又见她走路姿势怪怪的,遂摸了摸脸,不作声了。
白谨容跪了一柱香的功夫,又饿又累又困,听着屋里欢声笑语,闻着香气扑鼻的菜肴,真是生不如死。
但是她没打算死,死了要重来,太亏了。
不过就是这点有钱人家的小手段罢了,哪有当年盛家那家人的阴损,挺一挺便也过了。
此时尚在人世间,当初在盛家人手里,才是炼狱般的日子。
白谨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,沉沉的躺着了,谁叫也不动。
过的两日,便也习惯了在马厩里做事了。
理马料、喂马、打扫马厩、洗马槽,她是做惯活计的人,倒也没喊一声苦。
只烦人的是,马厩的管事赵三,长的贼眉鼠眼的,瞧着小棚子里有缝隙,成日里在外头偷看她。
白谨容只得重新找泥,把棚子外面的缝隙都糊了起来。
可隔三差五,总是会被人抠掉,露出些许缝隙来,叫人睡的不踏实。
这日夜里,白谨容刚躺下,就耳尖的听得外面细碎的声音,她立刻一骨碌坐起来,警惕的盯着门,一手放在旁边,早就准备好的东西。
啪的轻响,门被撬开了,一个黑影慢慢的走了进来,朝着白谨容的榻上摸来。
白谨容壮起胆子,一手就朝对方脸上拍去,啪唧,手里的东西糊了对方一脸,白谨容顺势推开,拔腿就往外跑。
对手一把拽着白谨容的腿,她跌倒在地,一脚就踹了过去。
“你找死!”,黑灯瞎火里传来林冬青恼羞成怒的声音,“干什么你!”。
白谨容听到她的声音,松了口气,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,“以为你是赵三那个色胚”。
林冬青抹了把脸上黏糊糊的东西,怒道,“这是什么啊,你糊我脸上!”。
白谨容轻笑一声,“专门对付采花贼的马粪!”。
林冬青手指黏糊糊的,恶心死了,细闻的确有臭味,气的要死,“我真该杀了你!”。
白谨容点了蜡烛,把帕子递给她,“吓唬你的,不过是黄泥罢了”。
林冬青勉强抠出两只眼睛,怒气勃然的瞪着她。
白谨容憋笑道,“马厩旁边挖的,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马粪?”。
林冬青恼了,转身就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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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馒头,打她!
后面可能要慢一点,马上要出差,好忙好忙,生活不易,喵喵叹气。
感谢vicky、我不认识、莫非、why、pluto的赞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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